但，你说他正常吧，他又完全不正常。
他不提宋锦书，不给她立碑，他疯狂做慈善，不再杀生，开始食素，不再笑！
刚开始，厉家有佣人私底下偷偷讨论，说宋锦书肯定死了，厉卿川部宣布她死亡的消息，也不给她立个衣冠冢，这不是让她死不瞑目吗？
后来，说这些碎话的佣人当天晚上便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兰姑知道，厉卿川不做这些是因为，他不相信宋锦书死了。
他觉得，她肯定能回来。
他之所以还活着，就是因为，他想要等，等她回来。
不然，他可能早就随着宋锦书离开这个世界了。
赵清歌侧身看一眼兰姑，知道她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她心中暗暗发誓，早晚，她一定要将宋锦书从厉卿川的世界里清空。
一个死人，就应该死的干净一点，为什么还要来影响活着的人。
她就不信，自己一个大活人，争不过一个死透了女人。
只是，赵清歌脑海中又突然想起了在机场遇到的那个那个叫贺兰初雪的女人。
她拎着药箱的手猛地攥紧，眼中闪过一抹戾色。
不管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是人还是鬼，她赵清歌都不会允许她来坏自己的好事。
她抬手拍拍兰姑的肩膀，叹息一声。
“人活着总是要向前看的，我相信不管是厉先生，还是其他人，总有一天可以走出来，只是也许这个过程很漫长，很痛苦，但我们都不能放弃啊！”
赵清歌声音轻柔，不紧不慢，仿佛能安定人心。
她没有提及，宋锦书的名字，但，却能让兰姑一下就明白她说的就是宋锦书。
而且说的让人心中熨帖，不会有丝毫反感。
兰姑点头：“赵小姐说的是！”
她对赵清歌的印象还是比较好的。
话不多，做事踏实，四年来虽然经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