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没有什么过错。
既然如此,那这场葬礼,她理应出现。
顾安安哭着去拉周美瑜:“妈你别说了快起来吧。”
厉卿川撑着黑伞走来,站在宋锦书身边,垂眸看着她,眼神比今天的雨还要凉。
他是宋允章的女婿,可是今日这场葬礼,宋锦书却连他也不说。
若不是顾安安打电话,他还不知道。
厉卿川心里源源不断的涌上苦涩的感觉。
他清楚的感觉到,宋锦书亲手在两人之间划开了一道距离。
她不愿意他接近,不肯让他走进她的生活。
宋锦书没看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厉卿川的保镖,黑压压的两排站在来的路上,绵延了很远。
宋允章一个朋友,不满道:“锦书,这事,就是你做的不对了怎么能不通知弟妹,她好歹是你父亲的妻子啊。”
宋锦书双目赤红:“她根本就不配过来,如果不是她,我爸也不会死。”
姜宏益死了,可他不能带走所有的罪恶。
周美瑜才是那个更加罪大恶极的人。
这个贱人,如今还想借着葬礼,来给她肚子里的野种正名。
周美瑜的盘算,宋锦书很清楚。
她来这里哭惨,想利用大家的同情心,来打压宋锦书。
她不死心,还是想要争权。
为她肚子里的野种争取更大的利益。
众人惊讶:“这话怎么说?”
珍妮姐拉扯宋锦书,不想让她继续说下去。
这个时候,没有证据,说这些其实用处不大。
周美瑜抬起泪流满面苍白虚弱的脸:“锦书,你怎么能这样说,虽然,我那天也跟着去了海上,可能也没有帮上太大的忙,可我是救你的心是真的,你不感谢我,我可以理解,可你怎么能诬陷我?”
宋锦书冷笑一声:“周美瑜,是不是诬陷你,你心知肚明,你肚子里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