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没一会工夫,阿方就昏过去了,好在离医院近,送到医院,才知道他的尿肚子破了……”
许三观问:“他的命没有丢掉吧?”
“命倒是保住了,”根龙说,“就是身体败掉了,以后就再不能卖血了。”
然后根龙问许三观:“你还好吧?”
许三观摇摇头:“两个儿子都在乡下,只有三乐还好,在机械厂当工人。在乡下的两个儿子实在是太苦了。城里有头有脸的人,他们的孩子下乡没几年,全抽调上来了。我有多少本事,你根龙也是知道的,一个丝厂的送茧工能有多少本事?只有看儿子自己的本事了,他们要是命好,人缘好,和队长关系好,就可以早一些日子回城里来工作……”
根龙对许三观说:“你当初为什么不让两个儿子到我们生产队来落户呢?阿方就是生产队长,他现在身体败掉了还在当队长,你的两个儿子在我们生产队里,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