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寄托情思也是极好的。宗子的《湖心亭看雪》,我便格外喜欢。”
众士子之前羡慕陈子龙,此刻又羡慕张岱,又是简在君心之人啊。
张岱拱手说:“幽趣散文,贻笑大方。”
赵瀚颇为感慨,对张岱说:“崇祯五年十二月,君往西湖赏雪……那一年,我先是提出《格位论》,得罪许多道学先生。又被小人暗算,铅山县的师爷,诱我去县衙逮捕下狱。”
关于赵瀚的身世遭遇,早就传得五花八门,谁都搞不懂哪件事是真。
卢象观忍不住问:“总镇真的火烧县衙?”
赵瀚笑着说:“当时年少轻狂,受不得鸟气。便宰了师爷和典史,一把火烧掉县衙,跟老师一起浪荡江湖。”
“可是总兵府的庞先生?”陈谦吉忍不住问。
赵瀚点头说:“便是庞先生。庞公乃辽东将门士子,全家皆为鞑奴所害,又遭大明官员排挤。他说他想造反,我说我也想造反,一拍即合,便造反了。哈哈,此因缘际会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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