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自己扛锄头太过业余。
因为争夺水渠,镇外已经打起来。
费映珙却不管不顾,径直奔向破庙,提剑大喊:“老子受够了鸟气,今日要杀太监,你们敢不敢一起去!”
“同去,同去!”
躺在地上晒太阳的弓兵,瞬间变得精神抖擞,纷纷进庙里寻找兵器。
他们的职务是弓兵,却连一把弓都没有,全是刀剑和棍棒。
“杀啊……唉哟!”
费映珙提前小跑起来,突然一脚踩空田埂,整个人都摔进水田里。
“哈哈哈哈哈!”
“四爷喝醉了,这是在醒酒呢。”
“四爷摔得好看,快爬起来再摔一个!”
“好活,看赏!”
“……”
六个弓兵毫无正形,见费映珙摔跤也不去扶,反而大笑着在旁边看好戏。
便是那黑人壮汉,都站在旁边挠头傻笑。
这些家伙,是纵横闽、赣、广三省的亡命徒。不置产业,不娶妻子,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今朝有酒今朝醉,根本没考虑过身后事。
费映珙狼狈爬起,半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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