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顾不得怨恨祖父,焦急道:“闹出恁大事,瀚哥儿能逃得了吗?”
“到这时你还为他操心?”娄氏又好气又好笑,还带着几分无可奈何,“我知道他有本事,也知道他有脾气,却着实没有料到,他的本事和脾气竟那般大!费廪回来跟我说,赵瀚杀了师爷和典史,又放火烧了县衙,出城时还全须全脚的。别说哪里受伤了,就连衣服都完好无损,他身上甚至都没沾血!”
费如兰听得瞠目结舌,之前她不知道细节,还怕赵瀚被人砍伤打伤了。
此刻娄氏这么一说,费如兰总算放下心来,甚至开始想象赵瀚大杀四方的英雄场面。
娄氏问道:“他信里怎么跟你说的?”
费如兰回答:“瀚哥儿说,女儿若不想等他,就另寻良家子嫁了。女儿若是愿意守着,短则两三年,迟则四五年,他定会再回铅山。到时候,把春芳(赵贞芳)的婚事也定下。”
“还算有良心,没逼你苦守,”娄氏询问(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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