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生已除名,小子不配有此自称,”赵瀚拱手说,“小子此来,是跟山长辞行的。”
“唉!”
费元禄一声叹息,说道:“我也没赶你下山,若是你喜欢读书,依旧可在书院旁听。“
赵瀚说道:“小子是鼎盛楼的二掌柜,以前怠工颇多,往后还得勤奋一些。”
“也罢,”费元禄说道,“做酒楼掌柜,也算个好营生,只是莫要丢了诗书。”
“小子谨遵教诲,”赵瀚作揖道,“告辞。”
费元禄意兴阑珊,挥手说:“且去吧。”
除了银钱和书稿,赵瀚啥都没带,也谁都没惊动,拄着长枪独自下山去了。
风雪吹打着面庞,不时踩空跌倒,赵瀚却心情愉悦,犹如脱困而飞的笼中之鸟。
再过四个月,他就十五岁了,古代算虚岁十六。
鼎盛楼二掌柜,是赵瀚给自己留的后路。可以一边打工赚钱,一边结交三教九流,待时以静观天下之变。
凛冬时节,河口镇依然繁华,只要信江和铅山河不被冻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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