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家业,甚至娶了娇妻美妾。
但是,他依旧属于卑贱家奴!
这种情况非常多见,明末的金坛奴变,首领潘某是京营守备。李自成攻陷北京,潘某带着钱财逃回老家,坐豪车、携仆从去见知县,在县衙宾馆外遇到旧主人。他被主人暴打一顿,打落两颗牙齿,回头就煽动全县家奴造反。
一个京营守备,钱财丰厚,随从众多,竟然是家奴出身,就连卖身契都还掌握在主人手中。
这样的家奴,不缺钱,不缺势,只缺身份!
嗯,还缺一样,人格上的平等。
客商反复阅读《格位论》,甚至逐字逐句背下来,然后将杂志小心翼翼收入怀中。
在怀中捂了一阵,他又把杂志拿出,抚摸着封面自语:“旷世奇文,这个赵子曰先生,真乃世间奇男子也。下次再来河口,一定要去当面请教。”
突然,客商大喊:“快快去买书,把《鹅湖旬刊》买一百本回来!”
码头上。
“买一百本?”费纯以为自己听错了。
长随扔去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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