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战斗结束的很快,有人死了,有人受伤,他们的血流入沟渠,有马库斯和希利斯在,理所当然地是四角公园的人获得了胜利,之后四角公园的领地又扩大了两条街道,在新的街道上,热玉米姑娘要寻求马库斯麾下的暴徒们的庇护,贼和强盗要遵从马库斯的命令,伪证制造者与走私的人要缴纳“税金”,许多人对希利斯表示亲热,因为他们都看到了这个年轻优雅小伙子至少干掉了半打强壮的汉子。
还是在酿酒厂里,劣质的葡萄酒被一瓶接着一瓶地打开了,奶酪、干肉与鼠肉香肠在所有参与了战斗的人手中传来传去,他们大吃大喝,而后马库斯当着他们的面从裤兜里抽出了一叠国库券,“老规矩,”他带着几分疲倦地说:“每道刻痕十美元。”刻痕——是这里的黑话,意思是一条人命,马库斯是个公道人,无论是他们的人还是受雇佣的人,只要能够证明地上的尸体是自己缔造的,那么就能从他的手上拿走十美元,最后他的手里留下了薄薄的一叠,马库斯隔着人群与希利斯对望,他摆动了一下脑袋,从木箱上跳下来,示意希利斯和他走。
希利斯在一个房间里看到了正被两个热玉米姑娘照顾和监视着的维达,她一见到希利斯,就高兴地扑了过来,希利斯检查了她的身体,没有伤痕,也没有露出恐惧或是悲哀的神色,她的手臂环绕着希利斯的脖子,亲热的不得了,她被照顾的很好,但在知道自己可以离开的时候,没有一点留恋,倒是那两个热玉米姑娘露出了一丝眷恋之色,这大概是她们的生活中最平静和干净的几天了。
马库斯看着他们,将一卷国民券塞到希利斯的马甲口袋里,“有事我会让人去通知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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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利斯没有去询问巴托尔迪的妻子让娜怎么样了,巴托尔迪已经被托马斯.梅隆秘密地带走了,现在只能看她是否走运了,如果那些奥林匹克神的耐心足够,那么希利斯或许还有可能把她带出四角公园,但如果不,那么斯库基尔河就是她的葬身之处。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