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碍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纪望舒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奈何白锋有点儿不一样的想法,绞尽脑汁挑起话题的时候还是有些问心有愧。
为求速度,他将纪望舒背在背上,纪望舒坦然,心怀鬼胎者却拘谨,在风力的作用下对方轻得就像一片羽毛,耳畔呼呼的风声仍旧挡不住轻细的呼吸,就像这根羽毛在不停的挠他的耳朵尖。
白锋也算是在部队里摸爬滚打到大的,京城人嘴皮子也利润,不算是个兵痞子但也差不离,往常在朋友面前不说侃侃而谈但也绝不是现在这种半天不吱一声的——锯嘴葫芦。
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大概是一种大家在心上人面前都会有着的拘谨吧。
“哎。”白锋说:“说起来你应该也变异了吧?具体是什么有感觉吗?”
纪望舒一下子被问住了,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