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尧不仅知道他为什么害怕单榕而且还知道他的身份,为什么?
白溪的脑子已经无法继续旋转了,突如其来的冲击完全超出了他的负载能力。
他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不断地回响但白溪根本不敢去仔细听就仿佛他知道那个声音会说出他不愿听的话。
圈住白溪的藤蔓动作非常轻柔,好像生怕弄疼了他一般若是白溪现在的大脑清醒一定就会看出藤蔓对他并没有威胁,可此时的白溪大脑一时间一片空白身体也失去了挣扎。
惊虹剑飞快地冲到了白溪的身边,利落地斩断了圈住白溪的藤蔓。
藤蔓挣扎了一下,无力地看着沉尧接住从半空掉下来的白溪。
确定白溪只是因为刚才他的那句话神志恍惚而不是身体有碍之后,沉尧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并不后悔自己脱口而出了白溪的名字,事实上他一直无法找到一个机会和白溪说清楚而如果这件事情一直横在他们的中间沉尧坚信白溪始终不会真的信任他。
惊虹剑主动帮助他们阻挡了其他冒出来的绿色藤蔓沉尧抱着白溪缓缓落到地上,小心地扯掉了白溪身上面残留着的绿色植物,目光冰冷地望向藤蔓。
白溪在沉尧的手中挣扎了一下被沉尧揉了一把脑袋之后就动得更厉害了。
“一会儿和你解释。”沉尧一边说一边轻抚着白溪的后背,缓和他此时的紧张。
这句话暂时地安抚了白溪的情绪他乖巧地窝在沉尧的手心中任由沉尧把他塞进了袖子里,整个猫还没有从恍惚的状态中缓过神来。
这个绿色的是什么东西?
沉尧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的身份的?
又为何一直放纵他以奶猫形态出现在身边?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从白溪的脑袋中冒出来各种各样的猜测和想法充斥了他的整个大脑。
白溪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脑容量像今天一样匮乏过一个又一个的意外冲击着他的大脑。
沉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