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晕乎。邵知寒给他治伤,救他小命,邵知寒不会害他,但邵知寒确实在欺负他。
很坏很坏地欺负他。
齐晚刚洗过澡,一截脖子嫩生生白腻腻,还带着点香味,像一块玫瑰糕,但气得邵知寒想给他碾碎。
气他一点防人之心没有,气他不听劝,气他差点就把小命丢了,气得想把他一口咬死算了。
但齐晚偏是个降下来治他的。
就连最呆的小动物在命门被袭击的时候都知道躲一躲,齐晚不躲,就梗着脖子傻站着,左边脖子被咬了还像提供方便一样往右侧偏偏脑袋。
搞得邵知寒不像是在咬人,倒像是拿嘴做保健拔火罐的。
齐晚问为什么咬他。
还能为什么,气的,怕的。从安全着陆的那一秒开始邵知寒紧绷的神经就没有停下来过,他想回忆起任何一点可疑的蛛丝马迹。
也就是这些占着他的脑子让他没空去后怕,如果他没有及时抓住齐晚,如果他没有准确地挂在一棵高树,那齐晚还能站在这儿跟他犟嘴吗?
小身板一看就不禁打,说不听又打不得,只能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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