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茫然地问:“人怎么会没有愿望呢?”
邵知寒嗯了一声,咕咚咚又喝下半瓶酒,他不带情绪地说:“我就没有。”
齐晚想说喝酒伤身,但他却念叨出了别的一句话,像不小心漏出脑袋的蜗牛:“那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邵知寒垂头看他,齐晚不想被人看清楚便拍掉了床头小灯,屋内又只剩下被雨水蒙住的半点月光。
他调整一下姿势,让侧脸在手背上枕得更舒服,讲起了经常回避的事:“其实我小时候身体很不好,就是跟别人在一起会让人扫兴的那种。”
邵知寒之前就听齐晚有过这样的暗示,他并没有质疑后来怎么康复,只是安静听着。
齐晚接着说:“所以我几乎没有参加过聚会,更没有办过生日聚会。每次妈妈问我想不想邀请别人一起过生日,我都跟她说我不喜欢那么多人聚在一起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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