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很想穿这样糊一身的。
【哈哈哈小陆快醒醒,明明是寒哥不想看媳妇走光】
【话说回来马上要轮到晚晚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嘤,感觉被砸的好疼啊】
【谁说我们晚晚一定会失误了】
【清醒点哪有那么全能的人啊】
【你想想他上次跳得多拉胯】
往事不堪回首,邵知寒对着齐晚意味深长又似笑非笑地说:“这次还冰棍?”
齐晚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卷毛,以为是自己之前失职给金主丢脸了。
他扬起小脸两下蹦到邵知寒面前握拳做出一个加油的姿势,又像临行前的告别一样飞快地抱了一下邵知寒的腰:“看我的!”
然后意气风发地走向了跳水台。
邵知寒僵了一下,突然温热又离开,齐晚抱他的时候脸颊贴在了光裸的胸口上,像被飞溅的火星烫了一下。
他目光追着齐晚一路跟到了三米台,完全贴身的深蓝色泳衣把舒长挺拔的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处。
齐晚面色沉稳地站在三米台上,目光清明坚定。
邵知寒不得不承认齐晚身上这一点很吸引人,专挚。
不管是射击还是呲杆,亦或是现在,他在做一件事的时候总可以百分百地专注。而且这种专注只是对于过程本身,无关乎结果,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对于胜负的渴求,但却能感觉到一颗所向披靡的心。
仿佛只要认真用心,他就能一往无前,结果只是水到渠成的事,颇有那么点无欲则刚的意思。
每当这种时候,邵知寒就觉得平日里任揉搓的小鸡蛋花一秒变装成了野玫瑰。
在所有人或探究或期待的目光中,齐晚抬起了头直视前方,阳光透过玻璃屋顶照在他身上。
一,二,三。
他跨步大而果决,每一步韵律好像踩在鼓点之上,当跳水板被压至最低处时齐晚绷紧身体借力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