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据说那种疼它真的和骨折流血什么的不一样……真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他悠悠问邵知寒:“你还呲吗?”
邵知寒艺高人胆大地表示不在乎,齐晚又谨慎补充了一句:“要不你穿个护裆吧。”
然后被邵知寒一脚踹走。
又蹦了几下后,齐晚已经可以顺利维持滑板在杆上的平衡,下一步就是直接起跳带板上杆。
他正要跳时,邵知寒溜达到了杆子旁边,齐晚摆摆手:“不用扶我,你躲远点,容易擦到。”
邵知寒语气非常欠揍:“想多了,我就是来学习一下你失败的经验。”
齐晚忿忿瞪他一眼,注意力便完全集中在滑板上。
上板,蹬地,常速前进,维持微小倾角,豚跳!
啪!是板面落在直杆的清脆声响,上杆成功!
他身形晃了一下,但忍着没有去抓邵知寒的手,像走钢丝一样双臂稳住。
然后是一串滋滋滋的摩擦声。
齐晚觉得在板上顺着惯性向前平滑的感觉很奇妙,和用轮子咕噜噜转得不一样,更有一种自己在御剑飞行的神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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