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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康妮的眼睛前都带着朦胧,她想也许是因为吸入的迷药过量了,导致她现在的脑子都还是昏昏沉沉的,连东西也看不清楚,只勉强看见了一些轮廓。
侧躺在坚硬冰冷的床上,她的身子盖着薄薄的被子,面对面的是一扇半开的玻璃门。
门边有着沙发,一个老人似乎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上报道着一些时事新闻,那老人臃肿而佝偻的身影让她脑中一片迷糊。
她似乎是在回图书馆的路上被人给捉住了,之后……之后呢?
“刺啦。”刺耳的开门声传来,她想一定是有人拉开了那扇玻璃门,一个黑色的影子走进来,似乎是熟悉的拜访者。
而那夹着淡淡冰雪气息的冷风,就沿着大门就吹进来,冰冷的脸,冰冷的眼,眼泪伴着眨眼落下来。
寒冷让她闭上了眼睛,眼泪一瞬间就蒸发在了冰冻的风里。
耳边传来的聊天声却让她越来越清晰。
“一个人在家?”
“是啊,他出去了。我在家看孩子呢。”
“哦。是该注意点,这些天又陆续丢了不少孩子呢。”
“是啊……”
……
谈话声连绵不绝,恐惧在康妮投射的炸弹余波却越来越大。
她能感觉到,那孩子,说的就是她。
可她明明就不是那个人的孩子!
可恐惧,并不能放松她疲软无力的身子,醒了没多久,她只能又昏睡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黑夜。
依旧对着那扇门,沙发上已经没了人影,她看着门外那黑乎乎的一片,便知道自己大概又睡过去了一天,身子稍微有了些力气,能动动了。
这一动,却更吓到了她。
一双手上都在被注射着什么,那透明的罐子高高挂起,在往她的手上注射着。
康妮拔掉了针管,疼得倒抽了一口气,这疼倒是让她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