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县令一直都是他们郭家操控的傀儡。
新县令还未正式上任,就对自己如此不敬,看来给点颜色瞧瞧才行,好叫对方知道,郭北县这个家,究竟由谁做主。
“不知道,可能是怕了。”
有人说道。
今晚郭啸天设宴,摆明了就是鸿门宴,听话明儿个就让你上任,不听话那就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云鹤楼下面的厢房里面,可是藏了几十位死士。
不用给钱,他们都会卖命。
因为这些人都是郭家从外面捡回来的孤儿,给他们饭吃就是最大的恩德……
“或许已经在路上。”有人提出不同意见。
“我们这位新县令,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连郭老爷设的宴都敢迟到……”
“我们好像没提具体时间吧?”
“这重要吗?”
“不重要。”
说没说时间确实不重要,重要的是郭啸天到了。
前面几任县令和郭啸天吃饭,那都是提前一炷香、或者半个时辰,老老实实呆在酒楼等候郭老爷大驾。
从来没人刚让郭老爷候驾。
潘浩东是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
不过,潘浩东也没让郭啸天等多久,交代完芽子和龙九一些事,便从县衙赶了过来。
走上观星台。
潘浩东说道:“哪位是郭啸天郭老爷?”
“郭老爷是……”
一名杨姓地主起身,准备郑重介绍郭啸天。
结果话还没说完,便被潘浩东打断道:“你是郭啸天?”
“不是,我是杨……”杨地主摇了摇头。
“不是那你站出来干嘛?”
潘浩东扫了杨地主一眼,冷漠道:“我问的是郭啸天,不是你姓杨的,”
“……”
杨地主脖子涨的通红。
哼!
郭啸天冷哼道:“我就是郭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