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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怎么办?”
一帮人逃回路口,原先站在拆迁头身后的男子往后退了几步。他好运没有沾屎,可老大之前可是站在最前方。
那一瓢粪浇的,是一点没浪费,味道实在刺鼻。
拆迁头咬牙切齿,气愤到了极限,身后有人递水给他洗脸,否则脸上的东西不断滑落,连话都讲不出来。
简单冲洗一下之后,拆迁头子看了眼几个泼妇手中的粪瓢。
今天他要是就这么回去,所有的损失,他至少要担七成。
两台大机器,还有这么多人的人工费,加上之前的请客喝酒,那可都得打水漂了。
他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有一回,他晚上偷跑到农村砸门被人堵上,打掉了两个大牙都不带怕的。
今天不过是泼了点粪,回家洗个澡的事情,更不可能就此退缩。
“怕个鸟,这些泼妇已经没东西浇了。”
拆迁头转身说道:“你们所有人,今天只要能把这个破房子拆掉,我多给你们加两成利。
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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