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样的事?下手这么残忍?不就是不要她了吗,再说,谁知道她是不是给人家戴了绿帽子所以才被甩呢。”
“这算什么,还有更残忍的呢,她还把前夫告了,人现在三天两头被传唤,每天都被监视着,基本出不了门。”
“哎呀,还真下得了手。”
越说越离谱,话题一瞬间全部都转移到她的身上,怎么难听怎么说,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人都离得那么近,想不听都难。
时靑实在是听不下去,上前一步责骂道:“你们瞎说什么?谁残忍了,那是他活该,一个禽兽被废了也是罪有应得。”
“你又是谁啊?”有人立马反问她。
“你管我是谁。”
“哦,这人我见过,在唐少的会所当服务员,以前还给我推销过酒呢。”有个男人立马搭了话。
“一个服务员不在后厨(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