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一息的躺在炕上,脑袋被砸了一个大口子,二伯娘正用毛巾捂着给他止血。
陆宁夏手足无绰的站在一旁,默默地流眼泪,看见陆宁春进来,她才放声大哭。
“呜呜,大姐,都是我的错,家康是为了保护我才被人砸破脑袋的。”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她顾不得安慰受惊的妹妹,拿出藏在墙角饼干盒里的钱,一把背起弟弟就要出去。
“宁春,你上哪去?”二伯娘在身后问。
“镇卫生所。”
她先去了村长大伯陆建军家,求他用拖拉机送她们去镇上。
两家是亲戚关系,三房几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也实在可怜,陆建军答应了。
陆宁春坐在拖拉机后面,帮弟弟捂着脑袋。
半路上,陆家康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次,呢喃道,“大姐,我疼,好疼……”
陆宁春难受的心都在抽抽。
到了卫生所,陆建军去帮她挂号,她背着弟弟去看医生。
伤口消毒(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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