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问道,“那个死丫头走了?”
老头子没说话。
秦老婆子狠狠地啐骂两声,“还真是属驴的倔脾气,走就走吧,最好以后一辈子都别来了,在婆家受了委屈,也没有娘家人给她撑腰的!”
老头子忽然小声说了一句,“在哪里受的委屈,也不如在家里,在亲爹娘手里受的委屈多。”
闻言。
老婆子愣了半晌,“你在埋怨我?你在埋怨我?当初我有什么办法?要么就把你闺女嫁了,要么你儿子就得上吊,你说到底是嫁人重要,还是人命重要?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能怎么办?”
老头子沉默不语。
夫妻俩之间异常的沉默。
他们向来很默契,从来不会提起有分歧的事情,这样就好像分歧从来没有存在过。
可是一旦提起来,就再也回不去了。
老婆子擦了擦眼角,“都是我肚子掉下来的肉,我能不疼吗?我明知道她上年又养鱼又收稻的赚了不少钱,我不就装不知道吗?
我不就是脾气急了些,说话难听些,她非得激着我让我说难听的话,怪谁?反正我也说了,以后她就算家产万贯,我们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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