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恨您?”
刘氏道:“我知道你现在心智成熟,对我过去对你的态度也是心知肚明,难道就没有一点怨言吗?”
张遂沉默了一下,抬头看着刘氏,诚恳道:“母亲,自我大病苏醒后,我的确明白了很多事,但我真的不怪你。父亲和我亲娘的事,我也听别人提起过。我知道其实您才是最不容易的,您虽然对我态度冷淡,但从小到大您从未苛刻的对待过我。我读过很多书,我知道对您来说这是多不容易。再说了,大哥和三妹都对我很好。大哥虽然常年在外,但也能记挂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更不用说三妹从小对我就很是亲近,我们其实都有着同样的张家血脉。您其实不必对过往太过多虑。”
张遂的一番话,听得刘氏眼泪止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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