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以策万全,提早为公子昶铺路。这般,方才将主意打到座下那人头上。
“臣何德何能,实不敢担此重任。”那人随即起身,面上似有惶恐,快速绕过席案,当堂拜下。
望着底下两手贴地,深深跪倒之人,怀王目光凝在他安安静静,弯曲的脊梁上。只觉这人即便是摧眉折腰,依旧令人爱恨交织。
就这般晾了他许久,任他如斯孤零零跪在地上。
这一刻,怀王仿佛忘了:这天寒地冻的,底下那人本就带着陈年腿疾,不良于行。实在经不起长久行大礼。
刘高守在门外,偷眼瞄了眼殿内情形,一时吓得心肝一颤。偷偷咽一口唾沫,悄然缩回脖子,眼睛只盯着脚尖,一动不动了。
好半晌,殿内才又起了动静。
“爱卿也不必过于自谦,遍观(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