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便瞅见仲庆那童子守在门外。竹篾编成的门帘半卷,书房的门微微敞开着,并未关严实。她摆手,免了仲庆见礼。本欲亲自上前叩门,却听里间有人正在回话。
“据说在路上,身子已是不大好。惊蛰隔日,一大早婢子发现,人已没了气儿。这才知晓,夜里不知何时,郡主已是去了。”
她盯着自个儿半抬起,指头弯曲,正欲敲门的手,怔怔然,神情恍惚。
“郡主已是去了”,哪个郡主?
又听那人道,“那位派人递的信儿,据说郡主似乎也知晓自个儿撑不久,去的前几日,但凡清醒着,必是躺在榻上,念念有词。言辞间,对您与姜女官,多有不敬。”
那人没吱声,她在门(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