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她许多不同的样子,唯独此刻,她一口官腔,神情动作间暗示意味极重,乃他平生仅见。
他忍得辛苦,男人骨子里那点儿猎奇,叫他静默着,让她钻了空子。
“大人。”她唤他,有样学样,比照他刚才轻薄她的路数,温软的小手钻进他里衣。埋头,认真将衣衫向上推了推,故意弄得皱巴巴卷在他腰上,这才罢手。
她一副专心致志与他解说的神情,仰头看他,兜帽沿着顺滑的发顶滑落下来,露出她小脸上澄澈而纯净的眸子。
能叫这般遇事从来游刃有余,面不改色的男人,浑身僵直,定在当场,七姑娘卯足了劲儿,颇觉新鲜,一鼓作气。
一手作势拉扯他腰间系带,另一手只一根指头泥鳅似的钻进他裤头,时有时无的抚弄。她目光肆无忌惮在他血脉喷张处游走,脸颊虽火热,可她知晓,这男人此刻比她更失了镇定。他紧绷的肌理,渐渐变得生硬,她指头戳一戳,他便在她头顶低低闷哼一声,嗓音无比诱人。
他曾用这把好嗓子,疾言厉色训诫她,温柔对她讲过情话,方才,更在大殿之上,当堂袒护她。
而今,同样是他,在她手下,不受克制,情动轻吟。
“彼时,下官对着贺大人,心里全然充斥着焦虑与道义。不像如今,下官当着大人跟前,竟会对大人生出亵渎之心,有了非分之想,且下官尤自不知悔改。”像是应证她的“知错不改”,七姑娘隔着锦缎,十分庄重,与小世子握握手,打过招呼。
顾衍瞳眸骤然一缩,大半重量支在墙上,垂眸只见她标致的美人尖上,竖起几缕俏皮的绒发。她步步为营兼之莫名大胆的做派,果真不愧是他“半个学生”。
之前他借用“明知故犯”堵了她话,如今她回报他以“不知悔改”。仿效得该死的,极快又好。
亵渎……她不会知道,如此污浊的词,自她红艳艳的小嘴儿里蹦出来,竟让他觉得无比圣洁而香艳。他脑子里,浮现出她罗裳半解,驾驭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