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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巳时,穿堂底下传来些声响,声气儿有些陌生,像是在回禀差事。她赶忙撂了笔,抻一抻襦裙,起身规规矩矩,立在书案前。
隔着道竹帘,他与那人在门廊交代半晌,这才摒退了人,独自进来。他甫一进屋,她便握紧了小手。一宿过去,再龗见他,两人之间,隐隐约约已有了丝不同。
大白日里,他分明是一身笔挺的朝服,那样英伟,一身官威。可她脑子里还徘徊着他赤裸着胸膛,浑身都在震颤的动容。连带……最末那一声,令她羞得大气儿都不敢喘的闷哼。
心里有如乱麻,鬼使神差的,她拱手与他见礼,唤了声自个儿也没想到的“大人”。
话才出口,她便悔了。垂首侍立着,恨不能将方才那句泄了老底,表了她心头有鬼的“大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