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起身子,靠在寝榻边,一脸惊怒。
如今再要过问何处出了岔子,显是迟了。幼安怔怔出了会儿神,颓然躺下去,许久,不甘追问。
“派的是哪样司职,上峰又是何许人?”接连挫败,再不能盯梢似的盯紧了人,放任不管,只会酿成大祸。
连翘心头一紧,早料到郡主不会罢休,心头还是惴惴。自八岁起跟了主子身边,何时遇龗见过这样的糟心事儿。除了那位待郡主淡漠,郡主闷闷不乐,她小意陪着,偶尔贺家世子登门,带些个讨巧的玩意儿,郡主心底那些个不快,渐渐也就散了。
可这回不同。老在一处栽跟头,最紧要,还是与那位休戚相关。郡主这般要强的性子,一处怄气,已是不平。两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