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前婢子耗子见猫似的脚底下抹油,她趴槛窗上,瞧他面上有几分疲惫,手指头勾勾他袍子,一副哄团团的腔调。
“您要累了,早些更衣安置可好?往来这一趟,总算能歇歇。”
他低垂的眸子落在她纠缠他锦袍,没规没距的小手上,眼里露了柔色,抬眸问她。
“梳洗过后,当是歇在何处?”
她想也没想,指指隔壁屋子。院子里两间上房,他莫非还想占她便宜不成?
他拖拉着语调应一声,唤人抬了热水,竟是格外好说话,调头便走。她怔在原地,莫名其妙,心里竟有些失落。放下窗屉,一步步磨蹭回屋,仰躺下,觉着自个儿真是被那人给带坏了。独自安寝,竟会不习惯。
拽了被子往脑袋上一蒙,想想他真是可恶。关了她到府衙里,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