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她眼睛频频向离寝榻不远处的窄榻瞄去,蠢蠢欲动,望着他,满眼都是殷切。
他漠然一瞥,立时收敛了不正经。移步至书案后,拂袖落了座。
一头自笔架子上挑了支湖笔,很是雅致在砚台上舔墨汁儿,正眼也没瞧她。一头摊开文书,沉声驳了她恳请。
“不然,需遵医嘱。晕症亦静养,切记颠簸倒转。”
话音落下,已肃然埋首书案,断了她不死心,腻歪与他缠磨。
她气儿一下堵在心口,瞪眼看他,只觉落他手上,当真是上了贼船了。这人抱她上船那会儿,跟强抢了人有何差别?那会儿她正难受呢,他怎地不提切忌颠簸,还抱着他登登的往楼上窜?便是把过脉,喂药那会(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