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多年,早习惯戴着面具演戏。这般不留情面,将对一个人的厌烦直接摆到明面上,还是头一次,众人心下无不暗惊。
二公主笑一笑,轻声道:“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先散了吧?我也有些醉了呢。”
她话一出口,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大皇子虽是齐家玉的亲表哥,但他刚被皇帝敲打过,又离京在即,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多事,就也借着醉意告辞离去!去。
这场家宴就这么散了。
谢泽无暇细想在场诸人心内究竟是什么想法,他担忧的是,这荷包是否还能保得住。
他解下荷包,放在灯下细细观看。
被酒滴泼湿的地方已经干了,只留下明显的酒痕和淡淡的酒气。
谢泽拧着眉,心内颇为懊恼。早知如此,他今晚就不该把荷包坠在腰间,更不该放任那个齐小姐近前。
他这才第一天佩戴,就出了这样的岔子。他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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