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傻啊,不过不亏,最后一波让歇图尔那家伙给咱趟了雷,你给咯了一下,之后摔地上我接着,算扯平了。”
我骂了一声滚,不去理他。
休息了大概十来分钟也不见莫青他们跟过来,周渊朝我招招手要枪。
刚才在拖行的过程中他的枪掉在了石道上,现在我们两个人就一把枪,也只剩下一个弹夹。
我把腰上的钢刀丢给他:“爱要不要,你踏酿的开枪太浪费子弹,就剩最后一梭子弹,打完了咱们就得肉搏了。”
“呵,看不起谁呢这是,想当年老子也是在海南地下搏击台拿过金腰带的人,别说这刀了,你不给我又怎么样呢,现在要是歇图尔那孙子在我面前,老子一拳就能把它打的它妈都不认识他。”
周渊这人什么都好,就是长了张嘴。
“刚才我貌似听到有人喊爹了。”
“……”
又等了十来分钟,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我走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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