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怎么就没有了?这墙上的画挂的好好的谁拿走了?又为什么要拿走?
“臭小子,你是不是傻了?”我叔走上来就要摸我的头。
我闪过,正色道:“那也不能排除你的嫌疑,不是去xz了吗,说给我带的奶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中途搞鬼去了。”
“放屁,你叔能是那种人?”我叔硬气起来,朝王也招招手,就见王也走上来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牛奶。
“正儿八经的藏奶,还是你小时候的味道。”我叔拿过藏奶大气的扔进我怀里,“我买了一箱回来,使劲喝。”
我傻了,初中那会儿我叔就带过这种藏奶给我喝,当时我喝的可香了,现在藏奶再摆在手里,倒忽然觉得扎手起来,我应该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
可是直觉告诉我,一切并没有眼前这么简单,我叔是个老狐狸,虽然说不至于忽悠我,但如果真要忽悠我……我肯定信啊。
“不要想那么多,回来就好,今天中午凤凰楼摆一桌,必须庆祝我侄子平安归来。”我叔搂着我笑嘻嘻就朝外面走去。
“屁的‘凤凰楼’,该不会又是‘凤凰娄’大排档吧?”
“放屁,你踏酿的是谁带大的?你爸妈管过你没?我有忽悠过你没?”
然后,中午在‘凤凰娄’炒了四个菜,要了两瓶酒,三个人喝的找不着北了,闷头就朝女厕所里钻,里面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给吓得都报衙门了。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然后,我叔骑着破电动车,我蹲在前面,王也坐在后面,摇摇晃晃朝家驶去。
回到家倒床上就睡,一觉睡到大晌午,隔壁家的大黑狗叫唤的嘴里都直吐白沫。
起来洗漱,饿得不行,在家里找了一遍,别说吃的了,屎都没一泡,撒着拖鞋晃晃悠悠到对面街上吃碗猪肝面,再晃晃悠悠到了铺子里。
一打眼,我就看见一个半秃的矮个子中年男子在我叔门口鬼鬼祟祟的。
“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