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遂直接愕然:“文院可没有收税的权力,收税的权力那是属于民院的。”
赵昊道:“干吗非得叫税啊?只要能把钱收上来,你管它是叫税、叫费或者叫别的什么啊?
收税的权力虽然在民院那里,可是《大夏律》又没有规定就不能收别的钱了,对吧?”
冯遂:“那你说我们文院要向民间收钱,该怎么收?”
赵昊:“冯院监!我告诉你啊,实际上由民院所负责的这一块收税的的活,他们干的着实不怎么样。
民院和匠院差不多,也是呆着一群尸位素餐的家伙。”
冯遂:“这又是从何说起啊?”
赵昊:“我问您!现在您眼前有两个人,一个是穷要饭的,可能吃了上顿没下顿;一个是大富豪,家财万贯;要收税的话,您朝这两个人中的哪一个收?”
冯遂:“那我当然是朝那样大富豪收了。那个穷要饭的,我就算是把他榨干了,能榨出多少油水来?”
赵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民院现在干的就是对穷棒子敲骨吸髓,对大富豪免征税赋的事。
我们大夏,现在最大块的税源还是农业税和人头税;但是真正有钱的勋贵、高官、大地主、大商人,反而想尽了办法逃税。
冯院监,我家现在开着《佳丽》杂志、魅夜内衣、夏韵玻瓷;这钱赚的,我都心惊肉跳;我感觉这可比抢劫来得容易多了。
可是你知道我一共交多少税吗?百二啊,百二!而且这之中因为夏韵有贡品任务,还是免税的。”
冯遂顿时明白了赵昊对民院的不满在哪里了,其实这也正是冯遂欣赏赵昊的一大原因。他觉得赵昊和自已都是那种虽然在行为和心态上放荡不羁,但是内心却是真的坚守着圣人圣道的人。
不久前,赵昊还干了一件被帝都上流社会含着哂笑偷偷骂sb的事。
赵昊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自已跑到了民院的税务监,说是自已赚的钱太多了;要纳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