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遂被他给气乐了:“你说你院子外面鼓弄的那一堆东西是经世济国?那你今天就给我说道出一二三来。
你要是不给我把道理讲通,那今天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能给你谋得这份工作,自然也能让你失去这份工作。同时我还可以革除你的功名。”
赵昊也觉得自己刚才话说的冲了一些,强行冷静了一下,又向冯遂道:“冯院监!先坐吧。咱们这么吹胡子瞪眼也不是回事。这道理,我肯定给您讲明了。”
两人重新都坐下以后,赵昊喝了一口茶,向冯遂问道:“冯院监!您觉得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什么事是最重要的?”
冯遂:“治国有道,政治清明。”
赵昊:“您说的这些很重要,但却不是最重要的。”
冯遂:“那你小子觉得什么事是最重要的?”
赵昊:“人口!”
冯遂:“人口?”
赵昊:“难道不是人口吗?您想治理国家,国家总得有人来给您治理才行吧?
您有土地,没有足够的人来给您耕种,您说您傻眼不?
您有很大的国土,可是没有足够的人口当兵来保卫它,敌人要来侵略,您傻眼不?
反正只要人口不够,没人种地、没人做工、没人当兵,自然也没有足够的读书人来治理国家。
您说,这人口对于国家来说是不是最重要的?”
冯遂虽然并不认为赵昊的说法一定正确,但是对于这个人口的重要性,他还是认同的。
于是他道:“姑且算你说的对,人口对于国家确实是很重要。可是这跟你在外面摆弄的那一堆东西又有什么关系?”
赵昊:“关系很大!冯院监,这天下所有的人口,都是女人生出来的,这一点您没法否认吧?”
这一点冯遂当然否认不了,只好点点头。
赵昊继续道:“您可能没有学过医,没有这方面的常识。不过没有也没关系;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