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白承泽大叫了一声:“父皇!”
世宗说:“你还有何话要说?”
白承泽说:“父皇,景臣已经受了伤,再挨军棍他就必死无疑啊父皇,儿臣求父皇饶他一命吧!”白承泽说着,冲着世宗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几乎将额头磕破。
“一个夏景臣至于让你这样吗?”白承允说道:“不罚他,日后军中诸人动不动就冲上司动手,喊打喊杀,这要如何是好?”
白承泽说:“四哥,景臣只是担心我,他没有别的意思。”
“事情做下了,就由不得他后悔,”白承允冷道:“老五,你身边的人,你的旧相识与众不同吗?”
“父皇,”白承泽跟世宗道:“儿臣愿代夏景臣受刑。”
安元志扭头看白承泽,眉头一挑,说:“五哥,这个夏景臣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父皇,白承泽又给世宗磕了一个头,道:“儿臣虽是皇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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