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卫朝至今未再娶,还认下官这个岳父,下官得把平宁当作外孙看待啊。”
白承路怪白承泽道:“大喜的日子,你说这些做什么?”
安太师冲白承路摆了摆手,道:“有些话说出来,我不也怕诸位笑话,我的那个女儿无所出,日后清明大冬时节,她还要指望平宁的祭祀,疼爱平宁,我有私心,”安太师话说到这里,几乎要落下泪来,“嫁出门的女儿,没有再由娘家祭祀的道理了!”
安元志的嘴角抽了抽,他这个老子的嘴脸,他好像一直也没有看全过,这会儿这种慈父的作派,应该能把白承泽恶心到吧?安元志自己都是一阵恶寒。
上官睿站在安元志的身旁,看到安太师伸手去拭了一下眼角,真是掉了几滴眼泪下来。安元志已经是个厚脸皮的人了,上官睿没想到安太师这个有着大儒名声的人,竟比安元志还要厚脸皮,上官睿不好用厚颜无耻这个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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