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骨,”上官勇说:“这是世间常有之事。”
“为何官府不救这些人?”白柯又问。
“这要去问他们官府中人了,”上官勇说:“小王爷,你觉得这些人可怜?”
白柯说:“冻死在路上,这还不叫可怜吗?”
“小王爷日后学成返京,记住这一年在江南看到的冻死骨就好了,”上官勇轻轻地在白柯上好药的伤口上吹了吹,说:“现在不疼了吧?”
威风凛凛的一个大将军,竟也有这样温和的目光,白柯有些愣神,伸手要去碰自己的左耳。
“现在不能碰,”上官勇把白柯的手一拉,道:“不能又会出血了。”
“哦,那我不碰了,”白柯突然就在上官勇的跟前难为情了,上官大将军是不是把他当小孩子看了?
上官勇问大夫道:“上了药就没事了?”
大夫说:“耳朵上的皮薄,所以出血就多,小王爷耳朵上的伤口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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