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药了。”
“她的伤怎么样了?”世宗又问。
向远清说:“回圣上的话,安主子身上的伤都已上过了药,只是主子体虚,又失血过多,所以这段时日最好卧床静养。”
“她的心疾呢?”世宗压低了声音问道:“荣双说严重,你怎么看的?”
向远清对于世宗的这个问很诧异,他一向专长外伤,这种心疾方面的病,问他不也是白问?他再怎么也高不过荣双的医术去,“圣上,”向远清跟世宗说:“下官相信荣大人的医术,安主子看起来就身子单薄,心疾这个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痊愈的病,所以圣上,这事急不得。”
“朕问的是你怎么看,你跟朕说这么一大堆做什么?”
“下官对心疾这个病所知不多啊,圣上,”向远清向世宗请罪道:“下官才疏学浅,有负圣上的期许。”
世宗没再看向远清,走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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