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采从门外进来,一甩袍袖,目不斜视,景同的视线随着他的弟弟的身影移动,他们都为一母所生,可是性格迥异,这个三弟从来不喜欢和他的哥哥们一起玩耍,景同算了算,至十五岁以来,他们已经有几年没见了,偶然在宫中遇到,也不过是匆匆一瞥。
鸿采见过王父王母,转身向两位哥哥请安,到景同面前的时候,他叫了一声,“王兄。”
“……”
“卡卡卡。”王涌在摄影机后面怒吼,“李成泽你在搞什么,你的台词呢?”
开拍第一天,早上李成泽的戏感还是很好的,第一场戏就一条过,等到了下午就连连出错,ng了几次。
李成泽也明白,他对着贺谦就容易出错,一个是因为贺谦在查他,让他有点紧张,另一个是贺谦本人太有压迫感了,跟他演对手戏十分吃力。
“再来一条吧导演。”
“你今天浪费了多少时间。”
“先拍其他的。”
“有差别吗,你这状态拍什么都是这鬼样!”王涌吼得声嘶力竭,之前的怀疑果然都实现了,新人缺乏临场经验,纸上谈兵向来容易,试镜就把重要角色给定了,他肠子都要悔青了。后悔是后悔,戏还是得拍。
“那先拍‘训话’那场吧。”
小奴才踢踢踏踏跑进来,向景同禀报,“二王子,鸿采跟王后去了罗浮殿。”
景同一脚把小奴才踢翻在地,“你也配直呼王子的名字?”
“可是二王……您说过最讨厌……”
“你也配与本王有相同的喜好?”这双阴鹫的眼睛直直盯着眼前人,小奴才双腿软了,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奴才错了。”
……
“卡,这条过了。”王涌站起来,“两人都表xiàn的不错,下一条。”奇了怪了,刚才还没办法读台词的李成泽,现在口条突然又流利了。“贺谦跟冷翠小姐准备上场吧,其他人先休息一下。”
李成泽走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