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衙役们死命拉开护到旁边,不少伙计们遭到殴打,铺子的大门轰然倒在了雨中。滂沱大雨下人头簇拥,骂声哭声喊叫声不绝,他看得见刺目的鲜红色被雨水冲刷,瞬间变成淡粉红,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有些恶心想呕,霍地转过头,看向正在打棋谱的阮玉郎,打了个寒颤。
阮玉郎修长的手指拈起一颗墨玉棋子,又放了回去:“大郎不舒服?”
赵元永胸口起伏不定,半天才说:“不舒服!不好!他们都疯了!疯了——”
阮玉郎轻叹了一声,起身走到窗口,漠然看下去。
“只是蝼蚁而已。”阮玉郎转头看着自己身侧的赵元永,有些失望,这个孩子自己一时犹豫,没带在身边长大,太过妇人之仁了,又或者天性里带着他生母的痕迹。
“你想用,就用他们,不想用,就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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