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一场坐着拍的。何惧手抓住赵之昂的手腕,对他眨眨眼,有戏怎么样,没戏又怎么样?
赵之昂的手穿过何惧的肘下,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扔到床上,压下去吻他,单手解着自己的领带,告诉他:有戏就让你分期。
何惧被他的胡茬弄得痒,主动脱了衣服,露出光洁漂亮的身体来。
吻了一会儿,两人都硬了,赵之昂握着何惧挺翘的性器和自己的在一起顶弄着。何惧节欲很久,被赵之昂一挑逗,差一点射出来,为了颜面赶紧把赵之昂推开去,道:要做快做。
赵之昂盯了他一会儿,起身去浴室,等到赵之昂从浴室里拿出润滑剂和套子,何惧又问:真的做啊?
赵之昂不由分说把润滑剂拆了,反问他:你说呢?
那你轻点。何惧说着,翻身趴在床上,将臀部翘起来。
赵之昂忍不住拍了他一下,留下一道红印,何惧扭头瞪他:干什么!
赵之昂手上挤了润滑剂,将一个手指送进何惧体内,何惧闷闷叫了一声,努力放松着,不出声了。
赵之昂耐心地替何惧扩张,何惧被他的手指玩的痒,就叫他快进去,但赵之昂真的进去之后,何惧只觉得他体内那根滚烫的性器把自己劈作两半。赵之昂在何惧身体里试探着进进出出,最后用力尽根没入。何惧膝盖被床单磨的有些痛,脸埋在枕头里,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来,沾湿了枕单。
疼吗?赵之昂在后面看着何惧,何惧的背很白,腰细腿长,穴口容纳着一根紫黑色的性器,被撑的殷红,双腿大张着跪在床里,赵之昂忍着轻撞何惧,等何惧舒服了一些,甚至开始发出愉悦的轻哼,他才开始按着何惧的腰猛力撞击。
等到何惧完全适应后,赵之昂一个挺身,突然把性器抽出来,把何惧翻了过来,俯视他,问他:惧惧,套子不带了好不好?
何惧大张着腿,正被他弄得失神,眼神的焦距也找不到,泪水糊了一眼,听见赵之昂问话,嘴唇微张着胡乱点点头。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