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惧皱了皱眉头,不以为然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不可以这种行为当做工作来做,嘴对嘴碰一下罢了,你又不会少个肾?
你是演员,我不是,赵之昂面无表情地说,我没随便到能跟任何人接吻。
你和床伴上床还不接吻?你爱他们吗?何惧也笑了,眼里透着冷意,都是成年人,你这说的什么笑话。
赵之昂被何惧冷嘲热讽,却不怒反笑:所以呢,你要和我上床?
你何惧瞪大了眼睛。
他的嘴被赵之昂堵住了。赵之昂的心里仿佛有火在烧灼,因何惧的举手投足、怒骂嬉笑,时而猛烈得足以燎原,时而又温软得像浪漫晚餐的烛光,他不曾体验过这种感觉,但他此刻的心火烧得太旺,叫他理智尽失,凭本能压住了他面前的这个人,接了一次真正的吻。
何惧只感觉到赵之昂钳着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劲,赵之昂下巴上粗糙的胡茬割蹭着他的下巴,温热的嘴唇也贴着他的,而赵之昂的舌头钻了进来,时轻时重地与他调情。何惧愣了愣,本想要挣扎,但赵之昂吻技还不错,何惧觉得自己不能输,迎了上去,闭起眼专心同他接吻。
但赵之昂攻击性愈来愈强,何惧手足都被他按着不能动,快要喘不过起来,受不了赵之昂猛烈的侵犯,慌乱中用力一咬,嘴里尝到了一丝血腥气,赵之昂才放开他。
从现在开始计时,赵之昂抹了抹唇角的血迹,拿出手机设定闹钟,每过两小时接一次吻,要是我这么出卖色相还是不行,我让你上十次那个什么导演的电影。
你再说一遍?何惧不敢相信赵之昂是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出卖色相?你?
赵之昂不理他,开始闭目养神。
司机拉开车门,他的雇主和那位明星之间的氛围似乎又变了,变得有些粘腻,司机感觉有些紧张,关了门,心中念了句阿弥陀佛,继续往目的地开去。
到了签约地,何惧又带上了他的口罩墨镜和帽子,灰溜溜地跟在赵之昂后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