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鸢:“...”
她觉得若是自己说赵浔是来剖白的,而且连家当都带上了,估计谢少傅的面色一定很精彩。
也不晓得届时赵浔能不能完好无损地走出谢府。
她瞧了眼桌上的食盒:“他好像是来送早膳的。”
这理由着实有些离谱了,不过她说得理不直气颇壮。民间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反正出了这个理由,她也编不出更好的了。
“送早膳?”谢少傅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那摄政王殿下的早膳可着实有几分贵重,这都打京城送到漳州来了。”
明鸢附和:“是啊。”
立柜后的赵浔很是惆怅地按了按额角,他觉得,谢少傅大抵已经瞧出些端倪了,只是猫戏老鼠,借机敲打他一番罢了。
想通此节,他叹了口气,倒是没再想出去的事了。
果然,谢少傅很是沉得住气:“他人呢?”
“刚刚离开了。”
走了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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