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那帮魔教恶徒为何要追杀你?莫不是你的父母家人与他们结仇,或是魔教大开杀戒?”
应渺只听这人总算问到点上,才露出一副少年人该有的神情,惊慌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家里人都被他们杀光了。”
奚涯好不容易适应了些,便追问:“你父母是谁?”
“他们只是……只是普普通通会一点武功的无名之辈。”
不管信与不信,再多事情都问不出来了,应渺“一概不知”。
奚涯又开始隐隐头痛了——自己还要调查原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难道还得带上少年应渺这个拖油瓶么?如果跟来的是成年的应大律师就好了——等等,自己也太依赖他了吧,怎么哪哪儿都想到他?
果然疯子被宠上个几十年,都会忘了自己的本性。
还有摸鱼儿……鹦鹉的寿命大约在几十年,直到奚涯临死前,它都依旧精力充沛,也不知道还活着没。
记忆顺着小院的风呼啸而过,奚涯微微叹了口气。
既是江湖,何不疯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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