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享惯尊贵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放下尊严来谈的,既然来了,就表示她心态特别急迫,被应寒年这样一阵一阵的惊惊吓吓,她已经缺乏正常思考的能力,一心只想要得到应寒年给画的大饼。
正是下班时间,集团大厦的职员纷纷打卡下班,全部从富丽堂皇、巍峨高阔的大厅走过。
所有人都看到牧家的大夫人苏美宁跪在光可鉴人的大厅中央,头发散发湿着,缩着脑袋,仿佛这样就没人看清楚她是谁。
她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这十五分钟,是苏美宁这辈子最煎熬的时候。
就算知道丈夫为了应咏希疯狂着迷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过。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就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等出去之后,她就谎称自己不舒服才会跪坐在这里,借口烂一点没事,只要能糊弄过去,只要还能保住她儿子
集团上上下下的人从她身边如潮流般涌过,不少人停下来看着她,在她脸上看着究竟。
没人敢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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