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应寒年一忍再忍。
应寒年也是,换他们任何一个孙子能得到牧子良亲自教导都不知道有多开心,结果他还和爷爷顶撞。
应寒年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站起来,“不吃了”
难得他大发善心跑来吃一顿早饭,听这一通数落。
“你给我坐下”
牧子良训斥,随即咳起来,他的咳嗽是带着喘鸣声的,像有痰卡在嗓子里一样,听起来十分不舒服,呼吸困意。
牧华康站起来给牧子良拍着背,牧子良还是咳个不停。
应寒年走出两步,蹙着眉头又走回来,从牧子良坐的轮椅置物袋中拿起一个喷雾器,对着牧子良喷了两下。
牧子良闻到药味,咳嗽慢慢抒解,下一秒,他就见应寒年抓起他的手,搭在他的脉博上。
“死不了。”
应寒年哼了一句。
牧华康不忍苛责应寒年,但还是不由得劝道,“寒年,别这样。”
“他就巴不得我早点死,好把牧家给他。”
牧子良板着脸说道,一双被皱纹困住的眼扫向牧羡光夫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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