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有一晚从床上摔下来,居然就这样在地上躺到我去的时候,要不是伤得太重怎么会这样呢。”
“”
林宜安静得话都没有一句。
她转眸看向身旁的男人,他靠在椅背上睡得正熟,眉头微微蹙着,他还真是厉害,不管什么样的狂风暴雨,他都扛得下来。
可这个过程呢,一点都不容易吧。“寒哥这伤其实一直到回牧家都没有好的完全,他一直暗中吃止痛药强撑,骗过了所有人。”何耀道,他是唯一知情的人,有几次,应寒年痛得倒在地上的时候,也是他买
了药暗中送过去。
林宜目光黯得没有一丝光亮。
所以,那雪风崖之后的每一次见面,她见到的都是一个吃着止痛药的应寒年。
那他真是她见过最好的演员,一丝破绽都不露给她。
她坐在那里听着,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扯着,酸酸地疼着,却又无能为力。
“对了。”何耀又想起一件事,“寒哥那时刚好一点,每次一听我说你出牧家的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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