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却看得极为热闹,大声起哄着,还有人跑去抓剩下的舞女。
“成何体统”牧子良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个,脸色难看极了,一手按着心口道,“还不走”
“走什么”应寒年在他身旁弯下腰,一把按在他的头上逼他看,“老爷子,当年那个被你毒打被你赶走的可怜女人就和这些舞女一样,每天都在这个舞台上营生,是不是很有意思”
“荒唐”
牧子良怒火中烧,他是牧家的最高决策人,怎么能让他看这些下作的场面。
台上的舞女想跑,肥胖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她身上,从腰间抽出皮带就朝她打去,边打边骂,舞女用手去挡,哭着哀求,手臂上被打得全是血印。
应寒年靠近他的脸,幽幽地张唇,“怎么样,作为一个男人,是不是看得还挺热血澎湃的”
“你再这个样子,别想从我手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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