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是应咏希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你不是死了么”
一个死人怎么会
闻言,应寒年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低笑一声,转着尾指上的银戒道,“二夫人,我死了,谁替我母亲来要债”
“”
连蔓呆呆地看着他,眼珠子动了动,联系上所有的事情,忽然全明白过来,“是你,全部都是你搞的鬼,你回来复仇了”
什么山区之行,什么鬼魂跳舞,都是假的,全是他弄出来的。
“”
他看着她,不答,只是笑着,唇角的弧度甚至很深,可那一双眼里尽是阴冷,叫人惧怕。
“呵,你可真厉害。”连蔓害怕,但一想到自己已经这样,便道,“也无所谓,反正我要死了。”
他触发了她和牧华康多年冰冻的关系,一发难以收拾。
果然是报应。
一报还一报,她差点被他弄散一个家,还好她想到了死,只要她一死,她就永远都是牧华康名正言顺的妻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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