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站在那里,见应寒年打了个呵欠在沙发上站起来,弯腰在茶几上抓起一颗葡萄,随手一抛,张嘴轻而易举地含住。他咬了两下,漫不经心地道,“是啊,二爷,为了二少爷和五小姐,您这婚也不能离,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做妓就做妓,身上开血洞就开血洞,终归都过去了,何必还念念
不忘,人是要向前看的。”
葡萄的汁破皮而开,丝丝地淌入喉咙,不甜,是苦的。
闻言,牧华康顿时又想起连蔓说的那些残忍字句,一想到应咏希竟受过那么多苦,人就止不住的发抖。
他转过脸,格外坚定地看向自己的一双儿女,“羡光,要是你非靠着父母两边的关系才能攒住人心,那说明你自身能力不够。”
“父亲”
牧羡光惊呆地看着他,都说成这样了,还是要离婚
“这婚,我是离定了,别说是你们,就是老爷子出面也没用。”
一个温吞之人突然决定一件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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